可一旦土忍者带上阿九跟踪,就必须要船了。
所以就算是为了甩开累赘,土忍者也不会轻易冒险。
“再说了,流云,你真觉得阿九有那么弱,可以被轻易挟持吗?”顾青峰忍不住补充了一句。
阿婆是会巫术的,那么阿九从小在她身边长大,尤其是阿婆在天真的年纪吃了亏,为了不让阿九也任人欺凌,阿婆会不会教她点什么?
总之一句话,别小看阿九。
阿九也只是刚进外面的世界,对一切很新奇罢了,这不代表她真是一个傻里傻气的小姑娘,她是天真,但并不愚笨。
而且阿九只有一个人才安全,若是跟在他们身边,还真不知道要遇上什么危机险情。
顾流云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,看来是被说服了,杨百手却突然意识了什么:“不对啊,刚才不是说不提阿九了吗,怎么又把话给绕回来了。”
顾青峰也没想到,本来说着船越一夫,结果又说回了现在这个话题。
他也笑了一声,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。
之后他们开始研究铜牌,顾青峰在确定下一块铜牌是在一处环海的小岛后,就又把三枚铜牌放在了一起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得很多的缘故,铜牌放在一起,并没有发现什么玄机,顶多是背面的图案可以连接起来,形成路线图罢了。
之前猜想八块铜牌背后的秘密,真不知道对还是不对?
三个人聚在一起又说了一会话后,就打算去休息了。
顾青峰让杨百手他们晚上好好休息,明天一早打起精神赶路。
离开的时候,顾青峰拍了拍顾流云的背,让他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心理负担。
顾青峰他们走后,顾流云却还是一动不动,他就站在门口,门是关着的,他就盯着那道门,仿佛门外是别人的世界,门内只属于他一个。
一直封闭的内心,封闭的那扇门,不知道为什么,竟有种想亲手推开的冲动。
顾流云也不知道怎么了,只是觉得好像从那个人身上能看到自己的影子,又好像不是,因为他能对自己狠得下心,却对那个人,软了心肠。
“我该怎么办,哥,你告诉我,该怎么办?”
顾流云深深得叹了一口气,他想打开那扇门,却在站在门前的时候顿下了脚步。
“算了吧,她应该、已经睡了。”
顾流云一字一顿得说完这句话,是自言自语,又似乎是自己劝自己。
他僵着脚步回到床上,躺着,烦扰的思绪充斥着整个脑海,无法去正常得关注铜牌的事情,无法理清有关于船越一夫的下一步阴谋。
他只是想着那个名为阿九的女子,想着她冷漠的、疏离的,又会绽出一抹天真笑意的样子。
“希望你好,阿九!”
顾流云念着这句话,闭上了眼睛。
而另一头,阿九将骨灰坛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,却怎么也睡不着,她很喜欢外面的世界,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接触过的地方。
一切都不再是简单的黑白,生活也不再那么灰暗,甚至她还拥有了朋友。
杨百手竟然是阿婆心上人的儿子。
顾流云明明那么冷,却愿意分一点耐心教自己骑马,给她卖花。
“其实,他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呀。”阿九翻了个身,看着阿婆的骨灰坛说道:“阿婆,你说是吗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赶路累了,还是因为阿婆就在身边,所以阿九感觉到很安心,她趴在床上,渐渐进入了梦乡。
梦里是阿婆捡到自己时候的场景,那时候的阿九才几岁。
她也不知为何被父母抛弃,她是一路流浪到安泰村的,那时候吃了很多苦,也没人疼,谁都嫌弃阿九脏,她乞讨,想要一碗水喝。
结果安泰村的人不仅不可怜她,还骂她晦气,说她是个脏鬼,会让安泰村倒霉的。
阿九被打了一顿,很疼很疼。
阿九也不敢哭,因为她知道她如果哭了,眼泪会把脸打湿,那样的话就更脏了,她会引来更重的一顿毒打。
她就只能一条腿瘸着,往没人的地方挪,生怕走慢了一步就又被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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