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净宝大和尚是故意让顾青峰他们几人上塔,借助他们的手妥善安置八枚铜牌,可一旦虎丘剑池的墓门打开,后面的好事就轮不到顾青峰他们了。
顾青峰似是认了命,他坐在地上,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?”
此时的他脸上表情淡淡的,没有愤怒,也没有被欺骗后的恼怒,更没有深陷危机的慌乱。
他只是朝着净宝大和尚的方向,淡淡得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?”
净宝大和尚嘲讽得勾起了嘴角,像是看傻子一样得看向顾青峰几人,说道:“之前船越太君跟我说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还不信,如今看来,可不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!”
“为什么?还能为什么,我早就烦透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使命,什么守墓人,什么吴国使命,拜托,现在都什么时代了,钱和权才是真正实在的。”
净宝大和尚说他原本是不想搭理顾青峰的,更不想说什么守墓人的东西,上一代方丈教给他的那些,他早就当屁话忘了。
结果没想到,船越一夫找上门了,让他配合演一出戏!
“所以呢,你们是沾了船越太君的光,这藏拙山庄的事儿,自从上一代的老头后,我就没想过要把这个故事传下去,更别提什么机关了,只是船越太君的话,我自然是要听的。”
顾青峰看着不远处怡然自得的净宝大和尚,觉得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。
下棋时候的杀气毕露,行事时候的贪生怕死,无一不说明了这个小人的龌龊胆小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担得起守墓人的使命?
顾青峰望着他,长呼了一口气,想不到守墓人千年来的使命,为了守护古塔做出的一系列努力,最终却败在了这样一个贪图名利的后代身上。
他问净宝大和尚:“难道,你不会觉得羞耻吗?若是有一天你死了,你要如何面对那些先祖,要如何面对将方丈之位传于你的长辈?”
这话听得净宝大和尚哈哈大笑,他问顾青峰:“你是不是傻?我是被船越太君找到了,换成前面的,要是放着巨大的名利在他们眼前,你猜他们动不动心?”
这就是人心,他觉得自己贪图名利,就觉得别人也是这样,之所以别人没有做出对不起先辈的行为,只是没得到机会而已。
但凡有一点诱惑在跟前,也会做出跟自己一样的行为。
“呵呵,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杨百手也对净宝大和尚的行为十分鄙夷,他发出一阵冷笑,却引得那秃顶了呈不满。
了呈小和尚指着杨百手的方向就骂:“你一个阶下囚笑什么笑?等船越太君出来,我一定要让他把你脑袋都割了。”
“一个阶下囚还得意,你知不知道站在你们前面的是什么人?”了呈得意洋洋,净宝大和尚的脖子挺直,似乎是等着了呈对他的介绍。
了呈没有让他失望,以极其恭敬的态度道:“我们方丈可是被授予了大东亚共荣圈的苏州协和会会长,在大日本皇军的统领下,苏州的百姓都归方丈管,嘴巴给我放干净点!”
这秃顶小和尚开口闭口都是用我自称,根本就是一个剃了发的假和尚而已。
杨百手有些不甘心,他看向站在了呈后面的一众武僧问道:“那你们呢?你们也甘心做这种人的走狗?”
他直直得看着了净,了净怯生生得缩在后面,低着头仿佛做错了事情一般。
了呈特别轻蔑得看了杨百手一眼,说道:“你想让他们帮你?傻不傻啊?他们能活着还不是全亏了我们方丈,谁帮你谁就活不过今天,还指望他们帮你,笑死了,他们都是一个个的泥菩萨。”
杨百手特别讨厌了呈这种人,就连顾青峰都忍不住了,他问净宝大和尚:“这小和尚如此嚣张,是你养的狗吧?”
听了顾青峰这话的了呈小和尚,不仅不生气,反而乖巧得往净宝大和尚那里蹭了蹭,样子看起来特别恶心。
“你们就好好在这里等着吧,这会船越太君恐怕已经进入剑池,至于你们,呵。”净宝大和尚突然看向苏飞雪,就像看着一个被人操控的傻子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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