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兴宽后来是被顾流云用冷水泼醒的,等他醒来的时候,发现除了他以外,还有一众的车夫帮弟兄。
只不过那些弟兄跟他一样,也都被顾卿尘率领的发丘一脉给俘虏了。
发丘的一众高手就立在他们的身后,让他们不敢随意放肆!
顾流云见胡兴宽醒了,露出一个阴惨惨的笑容,喊了他一声胡大把头。
胡兴宽想到刚才顾流云对付谢金妍的手段,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,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,他是魔鬼!
毫无疑问,顾流云的手段是彻彻底底震慑住了胡兴宽。
胡兴宽对上顾流云那个阴笑,真想一头撞到墙上,再装死蒙混过关,但是他知道顾流云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的。
顾流云看胡兴宽不说话,继续逼近了一步,然后道:“怎么,胡大把头还没清醒吗?”
话音刚落,他就朝后面的方向喊了一声:“聂长老,能劳烦丐帮弟兄再帮忙提桶水过来吗?胡把头还没醒呢。”
胡兴宽听到聂长老三个字,连忙伸长脖子看了过去。
原来这里已经不是谢金妍那个别苑了,这里有很多衣衫破旧的乞丐,尤其是为首的聂长风手中那根碧绿的打狗棒,更是清楚得证明了自己的身份。
胡兴宽一屁股软到地上,他知道这下栽了,这里是丐帮的总坛。
聂长风他们也走了过来,包括顾青峰跟顾卿尘也是。
顾卿尘曾经见过胡兴宽,只不过没想到,当初以为的一帮之主竟然会是这等货色。
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,极有涵养的称呼了胡兴宽一声,然后问道:“胡大把头,想来我发丘跟你车夫井水不犯河水,不知发丘跟青峰哪里招惹到了您,让您如此?”
顾卿尘将通缉令的事情用如此二字概括,但是那两个字掷地有声,饶是胡兴宽愚钝也自然能明了顾卿尘所谓何意。
这个时候,顾青峰也向前一步,附和道:“对啊,我从未见过胡大把头,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,还是说您为了谢金妍,才会在通缉令上签字。”
那些被生擒的车夫帮众,很多都是在邀月堂暂住的,虽然觉得那谢金妍有些放荡,她所圈养的侍女也如她一般。
但大多数的人是听从胡兴宽的吩咐,以为顾青峰真的如通缉令所言,是个大奸大恶之徒。
果不其然,真的有人破口大骂:“那谢金妍,虽然我也不喜欢她,但是她的行事作风毕竟是个人,我管不着。可你顾青峰,堂堂南北盗墓界领袖,竟能干出私吞宝藏饿死灾民,伙同日本人杀害中原豪杰的勾当,我不齿!”
说完,那人便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。
这句话得到了很多车夫帮帮众的响应,不光车夫帮,就连漕帮被生擒的弟子也这么觉得。
只不过漕帮帮主陈半斤给逃掉了,如今只有胡兴宽这个胖子被逮在这里拷问。
听到自己帮内的弟兄,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话,胡兴宽没觉得有脸,反而将头垂得更低了,好像不敢跟那些弟兄对视一般。
那些人对顾青峰的声讨,顾青峰早就习以为常了。
可是顾流云跟顾卿尘却不允许这些人在自己面前诋毁顾青峰,只不过一个直接,一个更含蓄而已。
顾卿尘说的是:“真相如何,不是要从别人嘴里听,而是要从自己的眼睛里看!”
在他眼里,顾青峰从小到大都是一个锄强扶弱的好男儿,怎么可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,背叛华夏大地。
而顾流云是这样说的:“我大哥行的直坐的正,通缉令上的事儿要是他做了,我没话说,要是他没做,你们一个个得诋毁辱他清白,那就莫怪我顾流云手下无情了!”
天师伏魔剑被顾流云拔了出来,他以剑指着那些人。
那些人被发丘控制着,不能反抗,可是一个个得气愤不已。
最后还是顾青峰拦住了顾流云,让他不要激动,为这些人不值得。
这时聂长风也站出来说话了,他将打狗棒往地上一顿:“通缉令的事情确实是假的,大家觉得发丘偏私,那可以听我聂长风一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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